如纪林苏所想的那样,两人刚被“护送”到巫祝婆的府邸,巫祝婆就拄着权杖出来了。
她的眼神阴冷黏腻如毒蛇,在纪林苏的身上游移而过,又缓缓落到了景婪的身上。
她能确定,是他们偷了那樽棺椁,但是,究竟是谁?
并且,他们又将东西藏到了哪?
一想到她的孩子被人偷走还藏了起来,巫祝婆心中就抓心挠肺的难受。
巫祝婆没有主动询问棺椁之事,只是静静的注视着纪林苏和景婪两人,目光幽幽。
纪林苏笑吟吟的率先开口,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不知巫祝请我们前来做客,所为何事?”
“呵。”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明明做了贼,却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。
她捏着暗红色的权杖,阴恻恻的威胁:“你自己做了什么事,自己心知肚明。若是你知错能改,或许还能得到河伯的宽恕,否则只会自取灭亡!”